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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都监威武!將军威武!(1 / 1)

第95章 都监威武!將军威武!

上得寨墙的苏武,已然迎面劈倒一人,便是不知多少长枪朝他捅刺而来只听得他左手简易的木盾被捅得咔作响,好似马上就要解体了一般,身上甲冑更是火四溅,浑身到处都是疼痛不已。

此时身后一声大呼:“洒家来也!”

一柄长刀先到,苏武眼前,先看到不知多少长枪木桿当场断裂。

再看眼前,一个硕大的身形,浑身甲冑泛光,犹如山岭一般,已然把苏武护在身后。

这硕大的身形著实了得,连刀都不挥,左边一衝,撞得一片贼人倒地,右边再撞,更是人仰马翻一丛,还有后面贼人直接就被挤落寨墙之下。

苏武当面,立马出现了一个不小的空间,转头再看,一个一个的铁甲军汉从长梯跳上了寨墙。

只道贼人无有战力?

不然,那寨墙不远处,有一个瞭望高台,有一个汉子已然不知拉弓射出多少箭矢。

寨墙之上犹如蚁附,寨墙之下更是前赴后继,那拉弓的汉子频率极快,一箭一箭,箭无虚发,

不知射中多少人去。

只是官军几百甲冑,也不知哪个是主官,哪个军將,甲冑皆是大同小异,並无秦明那般显眼的镶金锁子连环甲。

这汉子分辨不得,只管一通射,甚至来不及去挑选,射到谁是谁。

却是这汉子不知,苏武也不知。

汉子不知自己刚才已然射中过官军主將苏武,苏武更不知自己浑身中箭,哪一支是被那汉子射中。

只管是一身好甲,箭矢即便破甲而入,也不过在皮肉之中,並不能真正侵透。

这便是甲胃之强,也是那汉子用的是弓,不是军中张硬弩。

这便也是战爭之中,披甲军汉的精锐之处那使弓的汉子目光早已被一个爬上寨墙体型硕大的官军吸引,拉弓就射,当真百发百中一般。

直射得鲁达身上噗噗作响,一根接著一根,箭矢都插在鲁达甲冑之上,显然破甲,若不破甲,

箭矢便掛不上去。

鲁达好似浑然未觉,只伸手几折,折断箭杆,已然又是左右衝击,终於也是开始挥舞长刀,四处劈砍。

一刀而去,竟是能把当面屏弱的贼寇从肩膀到腋下,分成两半,这般巨力,不可言说,

苏武更是连连去杀,只管看得头前有人,就提刀而去。

砍杀几番,只感觉周边压力大减,左右披甲军汉越来越多,已然不知多少人攀爬上墙。

那远处高台上的射箭汉子,忽然大喊:“哥哥,哥哥,走了!“

这个汉子名叫小李广荣,唯有他持弓在高台,真正看得清楚整个全场,也不知射出多少箭矢去,连拉弓的手都颤抖不止。

只看那寨墙之上,已然不是一处两处有披甲官军攀爬上来,这寨子显然守不住了。

头前想的那些,都过於天真,过於简单。

战爭这件事,远远超出了头前的预料,这支官军,著实让人大开眼界。

竟是当真会有这般前赴后继往墙上来爬的军队,直把这小小寨墙掛满了一般。

何以来的勇气?

荣自问,他自己也是官军將领,他自己头前魔下也有一彪人马,其中心腹也不在少数,若是自己带人去打山寨,他魔下的那彪人马,可会如今日碰到的官军这般前赴后继去爬墙?

不必多想多猜,荣知道,答案是否定的,

哪怕是他亲自提著长刀督战,在后驱赶,只怕也是畏畏缩缩难以向前。

荣不能理解,更是不能想像,不知道为什么,凭什么。

为什么这个东平府苏武魔下的军汉,会如此一个个前赴后继来奋勇爬墙?

凭什么这些军汉会为了苏武,如此前赴后继奋勇爬墙?

打这一仗,苏武能给出多少赏钱与这些士卒?能让这些士卒如此效死?

五百贯?一千贯?

是的,大宋朝的军汉,是歷史上歷朝歷代第一次养起了大规模的职业军人,这些军汉,真就是拿钱打仗。

乃至,大多数军队,上阵之前,先要討赏,甚至发展到后来,列阵站好了,准备廝杀了,临阵先给钱,才能出號令。

不给钱,號令出了都没人动,

畸形至此,大宋朝,养废了这般职业军人的制度。

所谓职业军人,就是一辈子当兵的那一群人,不做任何其他的事。

所以,这般爬墙的场景,是荣这个昔日朝廷军將,如何也不能想像的场面。

他知道,已然就要败,马上就要败,他再射出多少箭矢去,射中多少人去,也要败了,他那已然连连射出几十箭矢的手臂,也拉不开弓了。

如此,他便也不射了,拿起长枪,赶快去到公明哥哥身边。

得赶紧走,不走,都得死在这里。

只管寻到公明哥哥身边,一手挽向哥哥腋下:“哥哥,快走快走!“

公明哥哥哪里愿走,只管挣扎:“荣兄弟,我等今日,必要与眾兄弟同生共死!“

“走吧,哥哥!”荣只管大力去拉。

公明哥哥被拉得连连在退,却依旧面向敌人,开口大呼:“定要与兄弟们死在一处去!“

却看一旁,燕顺也来拉拽:“公明哥哥,走了!敌人势大人多,今日一败,还有来日。”

郑天寿也不必多想,只管拉著公明哥哥往后寨就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公明哥哥大义,却不能身死在此。”

“兄弟们害我,兄弟们害我呀!”公明哥哥那是哭天抢地,不愿走,却也无奈何,哪里挡得住如此三个大汉左拉右拽?

不得片刻,就看那寨墙之上,已然不知站上去多少铁甲官军。

那寨里嘍囉,此时哪个不是转身快跑?已是爭先恐后——

只道刚才这些嘍囉还有几分战力,也算奋勇,此时再看,已是一泻千里,没有一个还能看到正脸,皆是屁股对敌。

苏武站在寨墙之上,倒是不追了,只管气喘吁吁,一旁鲁达,更是直接坐了地上,大口喘著粗气。

也听鲁达在骂:“直娘贼,教洒家好一番砍杀,只道你们还不怕洒家大刀呢,原道一嚇就逃了

苏武在旁笑著:“鲁指挥使好生悍勇!“

鲁达笑著大手一挥:“这算什么,昔日在小种相公门下杀党项,党项可难杀,可不是这些贼寇可比,那杀起来才费力。

苏武点著头,种家相公啊,这名头可真是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

倒也不是吃醋或者嫉妒,还真有一种嚮往之感。

不知哪天,苏武也想自己魔下的军將,一提起自己,也是这般语气神態。

苏武只看自己胸腹,折断的箭矢插上了两支,那些不曾射透的箭矢,便也是叮得甲冑之上一个一个的小凹坑。

这甲胃回去就得修,

就看头前鲁达,竟是正在抓著箭杆往外拔,拔得那是叫,还有话语:“爽快!”

苏武倒是不急著拔,便也疼得牙关紧咬,站在寨墙之上,只看披甲军汉们往寨內去追奔逃的贼寇。

身后还有无数军汉前赴后继往寨子里去,已然多是不披甲的军汉了。

苏武只管左右招手:“快去快去。”

便也是看得路过身边的军汉,不论有甲没甲,早已不是面色煞白,一个个好似还有几分兴奋激动在脸上。

这一战,值得。

一种精气神,已然初步具备了。

苏武也往前走,也上那高台去看,看贼人在山后不断奔逃,也看军汉们山林里到处去追。

便也等著,只看得差不多了,山林里四处散去了,军汉们也追得散开而去了。

苏武转身开口:“鸣金!”

叮叮叮叮的铜锣不断在敲。

苏武便也在眺望,眺望远方林子里影影绰绰之间,军汉们慢慢也就不追了,开始转头而回,如此,便也鬆了口气,只怕军汉不听鸣金,追上头了。

只看回来的人,有人拖著尸首,有人驱赶著俘虏,有人扛著几杆长枪,有人肩头搭著几片破甲,有人捡了几个箭囊,有人拿著几副猎弓——“

苏武站到高处去,看著大家。

眾人也不自觉去看那高处苏武。

苏武笑著:“弟兄们今日威武!”

便也有人喊:“都监威武!”

一声起。

便是山呼海啸而来:“都监威武!都监威武!”

苏武拿手去压,也还有军令要说,

却是哪里压得住,那一双双激动的眼神里,一句一句在喊:“都监威武!將军威武!”

苏武笑著还在压手,也在说:“听某说话—““

没人听得清苏武说什么,只管还是喊:“將军威武!”

举起的手臂无数,举起的兵刃更多。

鲁达林冲等军將,看得是哈哈大笑,时不时也跟著喊一两句。

这场仗,算得什么了不起的大仗吗?

显然算不上,远远算不上,乃至连一场血战这种词都显得牵强。

真说起来,只管是一鼓作气,一番衝击,寨子就破。

这种仗,真放在上下几千年的史书里,史官连顺带一句话来提一嘴都嫌多。

但苏武知道,这一仗给自己、给自己魔下这支军队、给这些军汉们带来的意义,不是一般。

只看苏武抬手压了又压,许久许久,才压住呼喊之声,才容得苏武再开口:“让后面辅兵带著伤员先归营去治,其他人,抄了寨子里的財物,再烧了去,寨墙也都翻了去。”

眾將得令,开始来去再先拢住魔下人马,开始做事。

苏武也走下瞭望高台,走到一处屋內,只待李成与李云龙近前来,开始给苏武卸甲。

卸得苏武是牙咧嘴,疼痛难忍。

也看箭矢透甲之后射出的伤口,不深,只是鲜血不停。

李成便也取乾净布巾来包。

苏武立马开口:“当传令军中,包扎伤口的布巾,一定要用沸水煮过,再烈日暴晒。“

李成点头:“我这就去煮。”

李云龙一拱手:“小的这就奔回营里去传令。”

苏武也反思,是自已准备工作不足,也想,往后一定要在开战之前就准备好这些沸水煮过再暴晒的布巾。

倒是甲冑一卸,待得片刻,苏武身上的伤口倒也结不流血了,而胸腹其他地方,慢慢也有肿胀淤血,便是被枪头的—

浑身上下,疼痛不已。

只管穿上外衣,出门而去。

“將军—

“將军!”

“將军好!”

个个都来招呼,个个都来行礼。

“你们忙!”苏武笑著点头。

也有大胆一些的人来问:“只看將军连连中箭,不知將军伤势如何?”

苏武把手一抬,故意展示一下:“哪里有什么伤势,无妨无妨,你们做事。”

“將军当真神武。”

“只看將军先登,如那天神下凡一般,看得我等是目瞪口呆。”

“简单而已,小事小事,你们不也爬上来了吗?”苏武故意如此来说。

“我们我们刚才可不敢呢,只看將军神武不凡,都已经爬上去了,我们才跟著也爬呢—

“哈哈————“往后就知道此事不难了。”苏武又道。

“嗯,反正將军今日神武!“

苏武一边慢慢与来去之人扯上几句,一边往寨外而去,便也是下山回营,营寨里的事也多,倒也不知几人阵亡,几人重伤,轻伤多少。

钱,还是要赏的,抚恤也是要给的,便也要有个统计,乃至统计个人功勋。

倒是军中虞侯不多,往后还要扩大虞侯这个群体,都虞侯之类,得认字,得能写公文,能帮军汉写信更重要的是统计之事,上阵统计军功,入营统计管理吃喝用度,军械甲冑——“

一支军队,管理上麻烦得紧,都要一步一步来。

直到午后半响,眾军慢慢都归营了,都在各种统计,也在埋锅造饭。

山寨里大火自不用说。

杀死的贼寇,二百人之多,俘虏的也是不少,也有一百来人,那些重伤的俘虏也是百来號,显然逃散的也有百十来人。

乃至宋江、荣、燕顺、郑天寿,他们自是比一般嘍囉逃得早,也更逃得快。

苏武也不曾提前派人往后寨去伏击,有些事,自是有意为之。

那宋江何等江湖地位?只待他去哪里,便能在哪里招揽一眾好汉,还待他把这些江湖好汉都招揽起来,都带到梁山去,如此,也好一网打尽,正是功劳。

没有宋江这般的號召力,哪里有什么梁山大贼?

苏武心中,其实宋江远比董平李逵那些人好拿捏,真正恶人,反倒麻烦,他们只管一条命来拼,只是个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反倒是宋江,只要他心中那当官的念头不止,行事就能预料,乃是还能拿捏,更能哄骗。

宋江太重要,宋江才是那些不怕死的贼寇身上的锁。

苏武需要这么一个锁去控制那些好汉。

只待苏武在营中一下令。

营寨里,以都曲为单位,一个都分上七八个、十几个的重伤贼人,开始组织捅刺。

这事吧,多少有些狠辣。

但苏武只管咬牙下令,便是哀豪求饶,充耳不闻,自己在中军大帐里也不出去看。

今日倒也不急著回青州,该修整的修整,也让这些得胜的军汉们在营里互相激动的閒聊吹嘘几番,放鬆一下情绪。

只待统计而下,铁甲汉死的还真不多,拢共七八个人,其中大半是被箭矢射中了面门,不用猜,小李广荣,还有一些是从高处跌落。

重伤的也有二三十个,跌落的有,中箭的有,被擂木滚石砸的有,被刀枪杀伤的倒是不多。

轻伤不少,一百来號不止,苏武就是其中之一,鲁达也是其中之一,不算什么。

还得组建一支专业的医疗队伍才是,此时重伤的,只能用车架赶紧往青州运去。

都虞侯,军中文书,隨军工匠,医疗队伍,专业的辐重后勤队伍,辅兵,民夫——“

缺的东西太多太多——

苏武在中军大帐里,提笔来写,写的是发展规划。

中军大帐里,鲁达林冲杨志等人,也在閒谈著,时不时哈哈大笑—“

鲁达自是主要,他便说的是真正打仗,是个什么场景,会有哪些事,那些注意,那些准备———“

眾人似乎这一遭后,对打仗这件事还有几分上癮,胜利这件事,当真是能让人上癮的,眾人求知若渴一般,个个来问。

连扈成都忍不住问了几番。

只待第二天大早,拔营,回去,回去之后,要论功行赏,一来是一些人表现突出,自也有一些人表现不行,乃至军官安排上要有调整。

二来,真得发钱,大发特发,打仗,就要挣钱,立功了,就得发財,发大財还是小財,只看功勋。

也免不了一些互相爭执,不能小看,更不能轻易敷衍,一桩一桩,但凡爭执,苏武定然要亲自过问。

老祖宗在书里早已记下了一个处理这些事的理论与办法,刑赏忠厚之至论,这一篇也被苏軾写成了他考科举的策论文章。

罪疑惟轻,功疑惟重。

犯罪的如果罪行有疑点,那就得从轻处理,这个好理解,就是后世疑罪从无的概念来源。

立功的如果有疑点,那就得从重处理,这个“重”,不是只管重赏,而是扩大赏赐的范围,就可以大大避免有功不得赏的事情发生,便是军心。

往后只待都虞侯与军中文书系统完善了,这些事就可以大大避免,但若是还有爭执,依旧是这般处理办法。

苏武一边想一边记,即便在马上,想起什么来,也立马拿炭笔来记,他的小册子,已然写得是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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